貢獻
在哲學方面,亞里斯多德發(fā)展了赫拉克利特的唯物的和辯證的思想,奠定了形式邏輯學的基礎(《論工具》),論證了一般與特殊的統(tǒng)一,認為理性原則存在于感性事物之中,從而徹底批判了柏拉圖的客觀唯心主義觀點。但是在肯定神為創(chuàng)造因這一點上,他還是唯心主義的。
在文藝理論方面,亞理斯多德利用他那豐富的哲學和自然科學知識,對希臘文藝作了總結。他的《詩學》和《修辭學》都是這種總結的成果。他抓住文藝的一些基本問題,作出了在當時是最深刻的解答。
亞里士多德一生勤奮治學,從事的學術研究
多德為理論的后世書籍(17張)
涉及到邏輯學、修辭學、物理學、生物學、教育學、心理學、政治學、經濟學、美學、博物學等,寫下了大量的著作,他的著作是古代的百科全書,據說有四百到一千部,主要有《工具論》、《形而上學》、《物理學》、《倫理學》、《政治學》、《詩學》等。他的思想對人類產生了深遠的影響。他創(chuàng)立了形式邏輯學,豐富和發(fā)展了哲學的各個分支學科,對科學等作出了巨大的貢獻。最早論證地球是球形的人。
文藝
亞理斯多德的《詩學》首先闡述文藝和生活的關系,他發(fā)揚了古希臘傳統(tǒng)的“模仿說”,認為現(xiàn)實世界是文藝的藍本,文藝是對現(xiàn)實世界的模仿。模仿并不是消極的抄襲,而是通過觀察和認識,來反映現(xiàn)實中具有普遍意義的事物!对妼W》第九章有一段比較詩和歷史的話是極其重要的:“詩人的職責不在描述已發(fā)生的事,而在于描寫可能發(fā)生的事,即按照可然律或必然律是可能的事。詩人和歷史家的……差別在于,歷史家描述已發(fā)生的事,而詩人卻描述可能發(fā)生的事,因此,詩比歷史更近于哲學,更嚴肅;因為詩所說的多半帶有普遍性,而歷史所說的則是個別的事。所謂普遍性是指某一類人,按照可然律或必然律,在某種場合下會說些什么話,做些什么事——詩的目的就在此,盡管它給所寫的人物安上姓名。
至于所謂特殊的事則指例如亞爾西巴德所做的事或所遭遇到的事!边@段話有幾點含義:首先,詩有詩的真實,它是合乎規(guī)律的,帶有普遍性的,所以柏拉圖說詩不顯示真理的論點不能成立。其次,詩的真實不同于歷史的真實,藝術的真實不同于生活的真實;詩是虛構,在虛構中揭示事物的必然性而拋去偶然性,所以詩或藝術的真實可以高于生活的真實。這就推翻了柏拉圖認為藝術只是“影子的影子”的論點。再次,詩可以通過“安上姓名”的個別人物來顯示出普遍性和必然性,這就是“一般與特殊統(tǒng)一”的觀點。
由于認識到詩必須符合可然律和必然律,顯示事物的內在聯(lián)系,亞理斯多德特別強調作品必須是有機的整體,從這個觀點出發(fā),他認為無論是史詩還是悲劇,都應以動作或情節(jié)為綱,而不應以人物性格為綱,因為以情節(jié)為綱,較易顯出事件發(fā)展的必然性。情節(jié)要整一,一部作品只應有一個主要的情節(jié),從開始發(fā)展到頂點,然后轉到必然的結局。
文學
亞理斯多德在《詩學》里著重分析了悲劇。第六章里悲劇的定義是重要的:“悲劇是對于一個嚴肅、完整、有一定長度的動作的模仿;用的是由各種雕飾來提高的語言,不同的雕飾用在不同的部分;方式是通過動作而不是通過敘述;引起憐憫和恐懼,從而導致這些情感的凈化!苯又赋,“動作須有動作的人物,人物必然具有性格和思想兩方面的特點。”這樣,亞理斯多德就指出了分析一般戲劇作品所必須考慮到的六個要素:動作(情節(jié))、人物性格、思想、語言、表演(通過人物動作,不通過敘述)和歌唱(因為希臘悲劇有合唱隊)。此外,他還指出悲劇所引起的情感是對人物所受災禍的憐憫和恐懼。這些情感在看悲劇時受到“凈化”,所以對心理能起健康的影響。這里也就批判了柏拉圖的文藝傷風敗俗的觀點。
他在論悲劇時,強調動作的整一,并指出悲劇的時間不應無限制地延續(xù)。這些觀點后來被古典主義者引申為悲劇的三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