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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袁宏

    袁宏(東晉文學家)

    袁宏(約328年——約376年),字彥伯,小字虎,時稱袁虎。東晉文學家、史學家。陳郡陽夏(今河南太康)人。最初的時候他是做謝安的參軍,后來擔任了桓溫的記室,并出任東陽太守。因為不滿當時已出的幾種《后漢書》,繼荀悅編著《漢紀》后,他編著了《后漢紀》,并著有《竹林名士傳》三卷及《東征賦》、《北征賦》、《三國名臣頌》等篇。今存《后漢紀》三十卷。太元初年去世。

    人物生平

    袁宏,晉成帝咸和三年(328年)出生于一個世族家庭。七世祖袁滂曾任東漢靈帝時的司徒,六世祖袁渙任過曹魏的郎中令,其后“袁氏子孫世有名位”。然而在袁宏年少的時候,其父臨汝令袁勖去世,家道因之中衰。袁宏詠史詩受到謝尚的賞識,謝尚任安西將軍、豫州刺史時,特聘其參議軍事,從此踏上仕途;笢乇狈ィ攴蠲髀恫,倚馬疾書,頃刻間即成七紙。桓溫死后,袁宏由吏部郎出任東陽郡太守。不久,即于晉孝武帝太元元年(376年)病死在任所,時年四十九歲。但是袁宏不滿意桓溫的專橫跋扈和圖謀篡逆,因而于著文或談?wù)撝,多次冒犯桓溫,故“榮任不至”。直到桓溫死后,袁宏才由吏部郎出任東陽郡太守。不久,即于晉孝武帝太元元年(376年)病死在任所,時年四十九歲。

    文史成就

    袁宏一生寫下詩賦誄表等計三百余篇,其中膾炙人口的則有北征賦和三國名臣序贊。當時,王珣發(fā)出“當今文章之美,故當共推此生”的感慨。所以袁宏是以“一時文宗”而著稱于世的。唐代撰修晉書時,仍將他列入文苑傳。但是袁宏的主要成就并不表現(xiàn)在文學方面,而是反映在他的史書編撰中。除了久已散佚的竹林名士傳外,后漢紀是他流傳至今的唯一精心史作。后漢紀仿荀悅漢紀而寫,是一部出色的編年體斷代史。其書共三十卷,約二十一萬多字。所載起自王莽末年的農(nóng)民大起義,迄于曹丕代漢,劉備稱帝,記述了東漢二百余年的興衰史。后漢紀的成書要早于范曄《后漢書》五十余年,是現(xiàn)存有關(guān)東漢史史籍二大部中的一部。正如當年袁宏往往被人視作文章家而不是史學家一樣,后漢紀長期以來一直未能受到應(yīng)有的重視,不能不令人為之惋惜。

    袁宏原有集20卷,已佚。有《后漢紀》三十卷,《正始名士傳》三卷,《竹林名士傳》三卷,《中朝名士傳》若干卷,《集》二十卷!逗鬂h紀》的撰寫,經(jīng)歷了近十年的時間。除竹林名士傳外,《后漢紀》是他流傳至今的唯一精心史作,今存30卷。逯欽立《先秦漢魏晉南北朝詩》及嚴可均《全上古三代秦漢三國六朝文》錄其詩、賦、序、贊、碑、銘、疏、表等20余篇,亦多殘缺。

    編撰之路

    《后漢紀》的撰寫,經(jīng)歷了近十年的時間。袁宏所以采取編年體裁記錄東漢史事,是受了荀悅《漢紀》編寫成功的影響。《后漢紀》繼《漢紀》而作,但袁宏面臨的寫作條件卻比荀悅困難一些。當年荀悅撰寫《漢紀》的時候,只有《漢書》這一部已確立了權(quán)威地位的紀傳體西漢史,他運用較高的史學識見和編撰技術(shù),對《漢書》加以剪裁,就寫成了卓有成就的新著作。袁宏著《后漢紀》的前后,關(guān)于東漢史的著作有好多種,它們各有短長,袁宏所依據(jù)的資料要比荀悅繁富,遇到的困難和付出的功力更比荀悅多一些,F(xiàn)在關(guān)于東漢史的著作,只有范曄所著《后漢書》和袁宏所著編年體《后漢紀》保存下來,說明這兩部書確有過人之處。

    袁宏在《后漢紀》里表現(xiàn)了綜銓史事的才能。他發(fā)揮編年體的長處,以時間為經(jīng),理出了東漢一代歷史的發(fā)展線索;以人物、事件為緯,展示了同時期各事件間的聯(lián)系,及各人、各事在歷史發(fā)展過程中的作用,容易使人們建立起對東漢史的整體印象。他以8卷的篇幅寫光武時期約40年的歷史。以光武帝事業(yè)的發(fā)展為基本線索,綜述呂母,赤眉、新市、平林諸起義軍的始末,以及王莽的覆滅、群雄的興敗,又敘述了東漢開國功臣們的生平及戰(zhàn)績,頭緒繁多

    袁宏

    而有條不紊,人物眾多而各有特色,關(guān)系錯綜而無紛亂之感,清楚地交待了東漢興國這一歷史事件。他以后6卷寫黃巾起義以來,董卓當權(quán)、群雄混戰(zhàn)、曹操得勢、赤壁之戰(zhàn),以致曹魏代漢,也是銓綜得當,脈絡(luò)清楚,堪稱全書最詳細、精彩的部分。

    袁宏用他的實踐,豐富了編年史體的表現(xiàn)手段。他在書中使用“言行趣舍,各以類書”(《后漢紀序》)的編撰方法,這比荀悅的連類列舉有些發(fā)展。袁宏往往把時代略近的同類人物放在一起加以記述,如卷五寫了閔仲叔,又寫了王丹、嚴先、周黨、王霸、逢萌,這都是以隱士終身或度過長期隱居生活的人物。卷十一寫章帝禮遇江革,因?qū)懡锏纳,并寫毛義、薛苞,這都是以孝著稱的人物。這種寫法,吸收了紀傳體的長處,擴大了編年史可能容納的范圍。

    袁宏在書中還為自己提出了“觀其名跡,想見其人”(《后漢紀序》)的要求,力圖以某種類型的人物去感染讀者。

    這個要求為《后漢紀》帶來了筆下傳神的氣氛。如卷二十三寫郭泰軼事:“鉅鹿孟敏,字叔達,客居太原,未有知名,叔達曾至市買甑,荷擔墮地,徑去不顧。時適遇林宗(郭泰)。

    林宗異而問之:u2018甑破可惜,何以不顧u2019?叔達曰:u2018甑既已破,視之無益u2019。林宗以為有分決,與之言,知其德性。謂必為善士,勸使讀書游學。十年,知名當世!薄俺跞昴显b盛名蓋世。泰見之,不宿而退,汝南黃憲邦邑有聲,天下未重,泰見之,數(shù)日乃去。薛祖恭曰:u2018聞足下見袁奉高,車不停軌,鑾不輟軛。從黃叔度,乃彌日信宿。非其望也u2019。林宗答曰:u2018奉高之器,譬諸泛濫,雖清易挹。叔度汪汪如萬頃之波,澄之而不清,橈之而不濁。其器深廣,難測量也。雖往稽留,不亦可乎u2019?由是,憲名重于海內(nèi)”。這里所寫郭泰的鑒識和風度,可以說達到了“觀其名跡,想見其人”的要求。

    《后漢紀》成書于范曄《后漢書》之前。它給《后漢書》供應(yīng)了豐富的歷史編寫要求,因此《后漢紀》與《后漢書》在東漢史的記述上,此簡彼繁,此詳彼略的情況是大量存在的,《后漢紀》的史料價值并沒有因《后漢書》的問世而有所降低。

    袁宏比過去的歷史家都更強調(diào)歷史記述的政治意義。他在《后漢紀·序》里系統(tǒng)闡述了自己的撰史觀點:“夫史傳之興,所以通古今而篤名教也。丘明之作,廣大悉備。史遷剖判六家,建立十書,非徒記事而已,信足扶明義教,網(wǎng)羅治體,然未盡之。班固源流周贍,近乎通人之作,然因藉史遷,無所甄明。荀悅才智經(jīng)綸,足為嘉史。所述當世,大得治功已矣。然名教之本,帝王高義,韞而未敘。今因前代遺事,略舉義教所歸,庶以弘敷王道!卑此乃枷,歷史著述應(yīng)包括兩個功能:一是網(wǎng)羅治體,大得治功,是指政治上的成敗得失說的。另一個就是扶明義教,是指封建倫理上的是非說的。

    他認為對第一個作用,前人很注意并作了些工作。而后一個作用,則發(fā)揮得相當不夠,所以他要在書中彌補前人的不足,“略舉義教所歸,庶以弘敷王道!痹暾J為,名教就是維護封建秩序的法寶,而名教的根本,又在于君臣之道。因此他論述的重點是君臣關(guān)系。君臣關(guān)系是封建等級制度的最集中表現(xiàn),他拿天地高下的自然現(xiàn)象和父子相繼的血緣關(guān)系套在君臣關(guān)系上,把封建君臣關(guān)系說成自然的規(guī)律和永恒不變的準則。從這一點出發(fā),他對劉秀背叛更始政權(quán),另起爐灶有所非議。對于曹魏篡奪漢家天下的行為,也作了批評。他指出漢朝還未滅亡,曹魏不該取而代之,既已取而代之,就不該再用禪讓之類騙局來美化自己,已經(jīng)奪取了人家的天下,還要吹噓自己可以與堯、舜比德,這不是太欺罔天下了嗎?他對漢魏替興的看法與陳壽截然不同。他以名教觀點看歷史事變,對后來的封建史家有很大影響。袁宏強調(diào)君臣之義,在當時是有現(xiàn)實意義的。當時桓溫大權(quán)在握,時刻準備重演漢魏禪讓的把戲。袁宏攻擊曹操,實際上是在諷刺桓溫。

    袁宏還主張百家并存,不同學術(shù)流派自由發(fā)展;反對皇帝奢侈,反對酷刑和濫刑,主張德刑并用,以德教為先,繼承和發(fā)揮了某些儒家傳統(tǒng)思想。

    《后漢紀》卷十,專有一段記述佛教,對佛教教義作了宣揚。在史書中以正式記載的形式稱頌佛教這是首例。袁宏宣揚名教,又頌揚佛教,這正是當時正宗學者的特點,反映佛教勢力已經(jīng)侵入了史學領(lǐng)域。

    成語典故

    倚馬千言

    桓溫領(lǐng)兵北征時,命令袁宏靠著馬擬公文,一會兒他就寫成了七張紙,而且做得很好。后人因以“倚馬”或“倚馬千言”來比喻文思敏捷。出自《世說新語·文學》,原文為“桓宣武北征,袁虎時從,被責免官,會須露布文,喚袁倚馬前令作,手不輟筆,俄得七紙,殊可觀”。唐朝詩人吳融《靈池縣見早梅》詩引用此典故,曰“棲身未識登龍地,落筆原非倚馬才。”

    揚風仁政

    袁宏出任東陽太守時,謝安曾以一扇相贈,袁宏答謝道:“輒當奉揚仁風,慰彼黎庶!焙笕艘蛞浴皳P風仁政”來比喻為官清廉仁厚。

    相關(guān)文獻

    《晉書》

    袁宏字彥伯,侍中猷之孫也。父勖,臨汝令。宏有逸才,文章絕美,曾為詠史詩,是其風情所寄。少孤貧,以運租自業(yè)。謝尚時鎮(zhèn)牛渚,秋夜乘月,率爾與左右微服泛江。會宏在舫中諷詠,聲既清會,辭又藻拔,遂駐聽久之,遣問焉。答云:“是袁臨汝郎誦詩。”即其詠史之作也。尚傾率有勝致,即迎升舟,與之譚論,申旦不寐,自此名譽日茂。

    尚為安西將軍、豫州刺史,引宏參其軍事。累遷大司馬桓溫府記室。溫重其文筆,專綜書記。后為東征賦,賦末列稱過江諸名德,而獨不載桓彝。時伏滔先在溫府,又與宏善,苦諫之。宏笑而不答。溫知之甚忿,而憚宏一時文宗,不欲令人顯問。后游青山飲歸,命宏同載,眾為之懼。行數(shù)里,問宏云:“聞君作東征賦,多稱先賢,何故不及家君?”宏答曰“尊公稱謂非下官敢專,既未遑啟,不敢顯之耳。”溫疑不實,乃曰:“ 君欲為何辭?”宏即答云:“風鑒散朗,或搜或引,身雖可亡,道不可隕,宣城之節(jié),信義為允也!睖劂欢埂:曩x又不及陶侃,侃子胡奴嘗于曲室抽刃問宏曰:“家君勛跡如此,君賦云何相忽?”宏窘急,答曰: “我已盛述尊公,何乃言無?”因曰:“精金百汰,在割能斷,功以濟時,職思靜亂,長沙之勛,為史所贊。 ”胡奴乃止。

    后為三國名臣頌曰:

    夫百姓不能自牧,故立君以治之;明君不能獨治,則為臣以佐之。然則三五迭隆,歷代承基,揖讓之與干戈,文德之與武功,莫不宗匠陶鈞而群才緝熙,元首經(jīng)略而股肱肆力。雖遭罹不同,跡有優(yōu)劣,至于體分冥固,道契不墜,風美所扇,訓革千載,其揆一也。故二八升而唐朝盛,伊呂用而湯武寧,三賢進而小白興,五臣顯而重耳霸。中古陵遲,斯道替矣。居上者不以至公理物,為下者必以私路斯榮,御員者不以信誠率眾,執(zhí)方者必以權(quán)謀自顯。于是君臣離而名教薄,世多亂而時不治,故蘧寧以之卷舒,柳下以之三黜,接輿以之行歌,魯連以之赴海。衰世之中,保持名節(jié),君臣相體,若合符契,則燕昭、樂毅古之流矣。夫未遇伯樂,則千載無一驥;時值龍顏,則當年控三杰,漢之得賢,于斯為貴。高祖雖不以道勝御物,群下得盡其忠;蕭曹雖不以三代事主,百姓不失其業(yè)。靜亂庇人,抑亦其次。夫時方顛沛,則顯不如隱;萬物思治,則默不如語。是以古之君子不患弘道難,患遭時難,遭時匪難,遇君難。故有道無時,孟子所以咨嗟;有時無君,賈生所以垂泣。夫萬歲一期,有生之通涂;千載一遇,賢智之嘉會。遇之不能無欣,喪之何能無慨。古人之言,信有情哉!余以暇日常覽國志,考其君臣,比其行事,雖道謝先代,亦異世一時也。

    文若懷獨見之照,而有救世之心,論時則人方涂炭,計能則莫出魏武,故委圖霸朝,豫謀世事。舉才不以標鑒,故人亡而后顯;籌畫不以要功,故事而至后定。雖亡身明順,識亦高矣。

    董卓之亂,神器遷逼,公達慨然,志在致命。由斯而譚,故以大存名節(jié)。至如身為漢隸而跡入魏幕,源流趣舍,抑亦文若之謂。所以存亡殊致,始終不同,將以文若既明且哲,名教有寄乎!夫仁義不可不明,則時宗舉其致;生理不可不全,故達識攝其契。相與弘道,豈不遠哉!

    崔生高朗,折而不撓,所以策名魏武、執(zhí)笏霸朝者,蓋以漢主當陽,魏后北面者哉!若乃一旦進璽,君臣易位,則崔生所以不與,魏氏所以不容。夫江湖所以濟舟,亦所以覆舟;仁義所以全身,亦所以亡身。然而先賢玉摧于前,來哲攘袂于后,豈天懷發(fā)中,而名教束物者乎!

    孔明盤桓,俟時而動,遐想管樂,遠明風流,治國以禮,人無怨聲,刑罰不濫,沒有余泣,雖古之遺愛,何以加茲!及其臨終顧讬,受遺作相,劉后授之無疑心,武侯受之無懼色,繼體納之無貳情,百姓信之無異辭,君臣之際,良可詠矣!

    公瑾卓爾,逸志不群,總角料主,則素契于伯符;晚節(jié)曜奇,則三分于赤壁。惜其齡促,志未可量。

    子布佐策,致延譽之美,輟哭止哀,有翼戴之功,神情所涉,豈徒謇諤而已哉!然杜門不用,登壇受譏。夫一人之身所照未異,而用舍之間俄有不同,況沈跡溝壑,遇與不遇者乎!

    夫詩頌之作,有自來矣;蛞砸髟伹樾,或以紀德顯功,雖大指同歸,所讬或乖。若夫出處有道,名體不滯,風軌德音,為世作范,不可廢也。復(fù)綴序所懷,以為之贊曰:火德既微,運纏大過。洪飆扇海,二溟揚波。虬獸雖驚,風云未和。潛魚擇川,高鳥候柯。赫赫三雄,并回干軸。競收杞梓,爭采松竹。鳳不及棲,龍不暇伏。谷無幽蘭,嶺無停菊。

    英英文若,靈鑒洞照。應(yīng)變知微,頤奇賞要。日月在躬,隱之彌曜。文明映心,鉆之愈妙。滄海橫流,玉石俱碎。達人兼善,廢己存愛。謀解時紛,功濟宇內(nèi)。始救生靈,終明風概。

    公達潛朗,思同蓍蔡。運用無方,動攝群會。爰初發(fā)跡,遘此顛沛。神情玄定,處之彌泰。愔愔幕里,算無不經(jīng)。亹亹通韻,跡不暫停。雖懷尺璧,顧哂連城。智能極物,愚足全生。

    郎中溫雅,器識純素。貞而不諒,通而能固。恂恂德心,汪汪軌度。志成弱冠,道數(shù)歲暮。仁者必勇,德亦有言。雖遇履尾,神氣恬然。行不修飾,名節(jié)無愆。操不激切,素風愈鮮。

    邈哉崔生,體正心直。天骨疏朗,墻岸高嶷。忠存軌跡,義形風色。思樹芳蘭,翦除荊棘。人惡其上,世不容哲。瑯瑯先生,雅杖名節(jié)。雖遇塵霧,猶震霜雪。運極道消,碎此明月。

    景山恢誕,韻與道合。形器不存,方寸海納。和而不同,通而不雜。遇醉忘辭,在醒貽答。

    長文通雅,義格終始。思戴元首,擬伊同恥。人未知德,懼若在己。嘉謀肆庭,讜言盈耳。玉生雖麗,光不逾把。德積雖微,道映天下。

    邈哉太初,宇量高雅。器范自然,標準無假。全身由直,跡洿必偽。處死匪難,理存則易。萬物波蕩,孰任其累!六合徒廣,容身靡寄。君親自然,匪由名教。愛敬既同,情禮兼到。

    烈烈王生,知死不撓。求仁不遠,期在忠孝。

    玄伯剛簡,大存名體。志在高構(gòu),增堂及陛。端委獸門,正言彌啟。臨危致命,盡其心禮。

    堂堂孔明,基宇宏邈。器同生靈,獨稟先覺。標榜風流,遠明管樂。初九龍盤,雅志彌確。百六道喪,干戈迭用。茍非命世,孰掃氛雺!宗子思寧,薄言解控。釋褐中林,郁為時棟。

    士元弘長,雅性內(nèi)融。崇善愛物,觀始知終。喪亂備矣,勝涂未隆。先生標之,振起清風。綢繆哲后,無妄惟時。夙夜匪懈,義在緝熙。三略既陳,霸業(yè)已基。

    公琰殖根,不忘中正。豈曰模擬,實在雅性。亦既羈勒,負荷時命。推賢恭己,久而可敬。

    公衡沖達,秉志淵塞。媚茲一人,臨難不惑。疇昔不造,假翮鄰國。進能徽音,退不失德。六合紛紜,人心將變。鳥擇高梧,臣須顧眄。

    公瑾英達,朗心獨見。披草求君,定交一面;富肝何,外讬霸跡。志掩衡霍,恃戰(zhàn)忘敵。卓卓若人,曜奇赤壁,三光參分,宇宙暫隔。

    子布擅名,遭世方擾。撫翼桑梓,息肩江表。王略威夷,吳魏同寶。遂贊宏謨,匡此霸道。桓王之薨,大業(yè)未純。把臂讬孤,惟賢與親。輟哭止哀,臨難忘身。成此南面,實由老臣。才為世生,世亦須才。得而能任,貴在無猜。

    昂昂子敬,拔跡草萊。荷檐吐奇,乃構(gòu)云臺。

    子瑜都長,體性純懿。諫而不犯,正而不毅。將命公庭,退忘私位。豈無鹡鸰,固慎名器。

    伯言謇謇,以道佐世。出能勤功,入亦獻替。謀寧社稷,解紛挫銳。正以招疑,忠而獲戾。

    元嘆邈遠,神和形檢。如彼白珪,質(zhì)無塵點。立行以恒,匡主以漸。清不增潔,濁不加染。

    種翔高亮,性不和物。好是不群,折而不屈。屢摧逆鱗,直道受黜。嘆過孫陽,放同賈屈。

    莘莘眾賢,千載一遇。整轡高衢,驤首天路。仰揖玄流,俯弘時務(wù)。名節(jié)殊涂,雅致同趣。日月麗天,瞻之不墜。仁義在躬,用之不匱。尚想遐風,載揖載味。后生擊節(jié),懦夫增氣。

    從桓溫北征,作北征賦,皆其文之高者。嘗與王珣、伏滔同在溫坐,溫令滔讀其北征賦,至“聞所傳于相傳,云獲麟于此野,誕靈物以瑞德,奚授體于虞者!疚巴父之洞泣,似實慟而非假。豈一性之足傷,乃致傷于天下”,其本至此便改韻。珣云:“此賦方傳千載,無容率耳。今于u2018天下u2019之后,移韻徙事,然于寫送之致,似為未盡!碧显疲骸暗靡鎸戫嵰痪,或為小勝。 ”溫曰:“卿思益之!焙陸(yīng)聲答曰:“感不絕于余心,愬流風而獨寫!鲍懻b味久之,謂滔曰:“當今文章之美,故當共推此生!

    性強正亮直,雖被溫禮遇,至于辯論,每不阿屈,故榮任不至。與伏滔同在溫府,府中呼為“袁伏”。宏心恥之,每嘆曰:“公之厚恩未優(yōu)國士,而與滔比肩,何辱之甚!

    謝安常賞其機對辯速。后安為揚州刺史,宏自吏部郎出為東陽郡,乃祖道于冶亭。時賢皆集,安欲以卒迫試之,臨別執(zhí)其手,顧就左右取一扇而授之曰:“聊以贈行。”宏應(yīng)聲答曰:“輒當奉揚仁風,慰彼黎庶。 ”時人嘆其率而能要焉。

    宏見漢時傅毅作顯宗頌,辭甚典雅,乃作頌九章,頌簡文之德,上之于孝武。

    太元初,卒于東陽,時年四十九。撰后漢紀三十卷及竹林名士傳三卷、詩賦誄表等雜文凡三百首,傳于世。

    三子:長超子,次成子,次明子。明子有父風,最知名,官至臨賀太守。

    《續(xù)晉陽秋》

    袁宏字彥伯,陳郡人,魏郎中令煥六世孫也。祖猷,侍中。父勖,臨汝令。宏起家建威參軍、安南司馬記室。太傅謝安賞宏機捷辯速,自吏部郎出為東陽郡,乃祖之于冶亭。時賢皆集,安欲卒迫試之,執(zhí)手將別,顧左右取一扇而贈之。宏應(yīng)聲答曰:u2018輒當奉揚仁風,慰彼黎庶。u2019合坐嘆其要捷。性直亮,故位不顯也。在郡卒。

    宏為大司馬記室參軍。后為東征賦,悉稱過江諸名望。時桓溫在南州,宏語眾云:u2018我決不及桓宣城。u2019時伏滔在溫府,與宏善,苦諫之宏笑而不答。滔密以啟溫,溫甚忿,以宏一時文宗,又聞此賦有聲,不欲令人顯問之。后游青山,飲酌既歸,公命宏同載,眾為危懼。行數(shù)里,問宏曰:u2018聞君作東征賦,多稱先賢,何故不及家君?u2019宏答曰:u2018尊公稱謂,自非下官所敢專,故未呈啟,不敢顯之耳。u2019溫乃云:u2018君欲為何辭?u2019宏即答云:u2018風鑒散朗,或搜或引,身雖可亡,道不可隕,則宣城之節(jié),信為允也。u2019溫泫然而止。二說不同,故詳載焉。

    宏從溫征鮮卑,故作北征賦,宏文之高者。”宏集載其賦云:“聞于相傳,云獲麟于此野,誕靈物以瑞德,奚授體于虞者!悲尼父之慟泣,似實慟而非假,豈一物之足傷,實致傷于天下。感不絕于余心,□流風而獨寫!睍x陽秋曰:“宏嘗與王珣、伏滔同侍溫坐,溫令滔讀其賦,至u2018致傷于天下u2019,于此改韻。云:u2018此韻所詠,慨深千載。今于“天下”之后便移韻,于寫送之致,如為未盡。u2019滔乃云:u2018得益寫一句,或當小勝。u2019桓公語宏:u2018卿試思益之。u2019宏應(yīng)聲而益,王、伏稱善。

    虎少有逸才,文章絕麗,曾為詠史詩,是其風情所寄。少孤而貧,以運租為業(yè)。鎮(zhèn)西謝尚時鎮(zhèn)牛渚,乘秋佳風月,率爾與左右微服泛江。會虎在運租船中諷詠,聲既清會,辭文藻拔,非尚所曾聞,遂住聽之。乃遣問訊,答曰:u2018是袁臨汝郎誦詩。u2019即其詠史之作也。尚佳其率有勝致,即遣要迎,談話申旦,自此名譽日茂!

    世說新語

    言語篇

    古文

    袁彥伯為謝安南司馬,都下諸人送至瀨鄉(xiāng)。將別,既自凄惘,嘆曰:“江山遼落,居然有萬里之勢!

    白話

    袁彥伯出任安南將軍謝奉的司馬,京都友人送行一直送到瀨鄉(xiāng),快分手時,他不勝傷感愁悶,慨嘆道:“江山如此遼闊,竟然有萬里的氣勢!

    文學篇

    古文

    袁虎少貧,嘗為人傭載運租。謝鎮(zhèn)西經(jīng)船行,其夜清風朗月,聞江渚間估客船上有詠詩聲,甚有情致,所誦五言,又其所未嘗聞,嘆美不能已。即遣委曲訊問,乃是袁自詠其所作詠史詩。因此相要,大相賞得。

    桓宣武命袁彥伯作北征賦。既成,公與時賢共看,咸嗟嘆之。時王珣在坐,云“恨少一句得寫字足韻當佳”,袁即于坐攬筆益云:“感不絕于余心,溯流風而獨寫!惫^王曰:“當今不得不以此事推袁。”

    袁彥伯作名士傳成,見謝公,公笑曰: “我嘗與諸人道江北事,特作狡獪耳!睆┎煲泽鐣W⒃唬汉暌韵暮钐、何平叔、王輔嗣為正始名士。阮嗣宗、嵇叔夜、山巨源、向子期、劉伯倫、阮仲容、王浚仲為竹林名士。裴叔則、樂彥輔、王夷甫、庾子嵩、王安期、阮千里、衛(wèi)叔寶、謝幼輿為中朝名士。

    桓宣武北征,袁虎時從,被責免官。會須露布文,喚袁倚馬前,令作。手不輟筆,俄得七紙,殊可觀。東亭在側(cè),極嘆其才。袁虎云:“當令齒舌間得利。”

    袁宏始作東征賦,不道陶公。胡奴誘之狹室中,臨以白刃曰:“先公勛業(yè)如是,君作東征賦云何相忽略?”宏窘蹙無計,便答:“我大道公,何以云無?”因誦曰:“精金百煉,在割能斷,功則治人,職思靖亂,長沙之勛,為史所贊!

    白話

    袁虎年輕時家里很窮,曾經(jīng)受雇替人運送租糧。這時,鎮(zhèn)西將軍謝尚坐船出游,那一夜風清月明,忽然聽見江邊商船上有人吟詩,很有情味;所吟誦的五言詩,又是自己過去未曾聽過的,不禁贊嘆不絕。隨即派人去打聽底細,原來是袁虎吟詠自作的《詠史詩》。因此便邀請袁虎過來,對他非常贊賞,彼此十分投合。

    桓溫叫袁彥伯作一篇《北征賦》,賦寫好以后,桓溫和在座的賢士一起閱讀,大家都贊嘆寫得好。當時王珣也在座,說:“遺憾的是少了一句。如果用“寫”字足韻,就會更好!痹瑥┎⒖碳聪霉P增加了一句:“感不絕于余心,溯流風而獨寫。”桓溫對王珣說:“從這件事看,當今不能不推重袁氏!

    袁彥伯寫成了《名士傳》,帶去見謝安,謝安笑著說:“我曾經(jīng)和大家講過江北時期的事,那不過是說著好玩罷了,彥伯竟拿來寫書!”

    桓溫率師北伐、當時袁虎也隨從出征,因事受到桓溫的責備,罷了官。正好急需寫一份告捷公文,桓溫便叫袁虎起草。袁虎靠在馬旁,手筆疾書,一會兒就寫了七張紙,寫得很好。當時東亭侯王地在旁邊,極力贊賞他的才華。袁虎說:“也該讓我從齒舌中得點好處!

    袁宏起初寫《東征賦》的時候,沒有一句話說到陶侃。陶侃的兒子胡奴就把他騙到一個密室里,拔出刀來指著他,問道:“先父的功勛業(yè)績這樣大、您寫《東征賦》,為什么忽略了他?”袁宏很窘急,無計可施,便回答說:“我大大地稱道陶公一番,怎么說沒有寫呢?”于是就朗誦道:“精金百煉,在割能斷。功則治人、職思靖亂。長沙之勛,為史所贊!

    寵禮篇

    古文

    桓宣武嘗請參佐入宿,袁宏、伏滔相次而至,蒞名府中。復(fù)有袁參軍,彥伯疑焉,令傳教更質(zhì),傳教曰:“參軍是袁、伏之袁,復(fù)何所疑!”

    白話

    桓溫曾經(jīng)請他的屬官入府值宿,袁宏和伏滔接連來到。簽到值宿時,因府中還有個袁參軍,袁宏懷疑名單上的袁參軍不是自己,便叫傳令官再查問一下。傳令官說:“參軍就是袁、伏的袁,還懷疑什么?”(袁宏和伏滔一起任桓溫的參軍,將軍府的人合稱二人為“袁伏”。袁宏認為,把他和伏滔并列是一種恥辱。)

    輕詆篇

    古文

    桓公入洛,過淮泗,踐北境,與諸僚屬登平乘樓,眺矚中原,慨然曰:“遂使神州陸沈,百年丘墟,王夷甫諸人不得不任其責!痹⒙识鴮υ唬骸斑\自有廢興,豈必諸人之過?”桓公懔然作色,顧謂四坐曰:“諸君頗聞劉景升不?有大牛重千斤。啖芻豆十倍于常牛,負重致遠,曾不若一羸牸。魏武入荊州,烹以饗士卒,于時莫不稱快。意以況袁,四坐既駭,袁亦失色。

    袁虎、伏滔同在桓公府,桓公每游宴,輒命袁伏。袁甚恥之,恒嘆曰:“公之厚意,未足以榮國士,與伏滔比肩,亦何辱如之!”

    白話

    桓溫進兵洛陽,經(jīng)過淮水、泗水,踏上北方地區(qū),和下屬們登上船樓,遙望中原,感慨地說道:“使國土淪陷,長時間成為廢墟,王夷甫(王衍)等人不能不承擔這一罪責!”袁虎輕率地回答說:“國家的命運本來有興有衰,難道都是他們的過錯?”桓溫神色威嚴,面露怒容,環(huán)顧滿座的人說:”諸位多少都聽說過劉景升吧?他有一條千斤重的大牛,吃的草料,比普通牛多十倍,可是拉起重載走遠路,簡直連一頭瘦弱的母牛都不如。魏武帝進入荊州后,把大牛殺了來慰勞士兵,當時沒有人不叫好!被笢乇疽馐怯么笈肀葦M袁虎。滿座的人都震驚了,袁虎也大驚失色。

    袁虎和伏滔一同在桓溫的大司馬府中任職;笢孛糠暧螛费顼,就叫袁虎和伏滔陪同。袁虎對此感到非常羞愧,常常對桓溫嘆息說:“您的深厚情意,不足以使國士感到光榮;把我和伏滔同等看待,還有什么恥辱比得上這個呢?”

    詩作選摘

    采菊詩

    息足回阿。圓坐長林。披榛即澗。藉草依陰。

    從征行方頭山詩

    峩峩太行。凌虛抗勢。天嶺交氣。窈然無際。

    澄流入神。玄谷應(yīng)契。四象悟心。幽人來憇

    擬古詩

    高館百余仞。迢遞虛中亭。文幌曜瓊扇。碧疏映綺欞。

    詠史詩二首

    其一

    周昌梗槩臣。辭達不為訥。汲黯社稷器。棟梁表天骨。

    陸賈厭解紛。時與酒梼杌。婉轉(zhuǎn)將相門。一言和平勃。

    趨舍各有之。俱令道不沒。

    其二

    無名困螻蟻。有名世所疑。中庸難為體?襻患皶r。

    楊惲非忌貴。知及有余辭。躬耕南山下。蕪穢不遑治。

    趙瑟奏哀音。秦聲歌新詩。吐音非凡唱。負此欲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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