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夷 - 資料
中文名稱:伯夷又名: 墨胎允 字公信性別:男所屬年代:商代相關人物:叔齊 周武王岳氏始祖。伯夷是一個著強列的正義感,能保持高尚情操的知識分子形象,雖然不免有些迂腐,行為過于偏執(zhí),但能不為利誘,不為名惑,保持獨立人格的精神在今天仍有其現實意義。伯夷 - 生平故事
三千年前,秦皇島一帶正是孤竹國管轄的區(qū)域。這個古代方國建國很早,歷經了商和西周兩個朝代。當時它的管轄區(qū)域,據考古資料表明,大體包括現在秦皇島市的全部,唐山市的東部和遼寧省的西南部,都城在現在的盧龍縣城附近。這個古老的方國當時的經濟,文化都比較發(fā)達,有大量飼養(yǎng)牲畜的畜牧業(yè)和可以用剩余糧食釀酒的農產品。從這個國家取名觚竹來看,它是以兩種用以書寫的文具,借代作國名,這就反映了這個國家已經有比較高的文化。
到了商朝后期,在這個國家出現了夷齊讓國的美談。原來那時的孤竹國君生了三個兒子,孤竹國君姓墨胎氏,長子名允字公信,即后來謚號為伯夷。幼子名智字公達,即后來謚號為叔齊。孤竹君生前有意立叔齊為嗣子,繼承孤竹國君的事業(yè)。后來孤竹國君死了,按照當時的常禮,長子應該即位。但清廉自守的伯夷卻說:“應該尊重父親生前的遺愿,國君的位置應由叔齊來作!庇谑撬头艞壘,逃到孤竹國外。大家又推舉叔齊作國君。叔齊說:“我如當了國君,于兄弟不義,于禮制不合!币蔡拥焦轮駠,和伯夷一起過流亡生活。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只好立了中子繼承了君位。春秋戰(zhàn)國時期形成的儒家學派,對這種行為非常贊賞,評論這種事情說:“能以國讓,仁孰大焉,伯夷順乎親,叔齊恭乎兄!睂λ麄兘o以很高的評價。
伯夷 - 傳奇之處
不慕榮華,富貴于他們如塵土,且能夠在首陽山做流民。敢冒死阻文王討伐殷紂,叩馬而諫。其三,寧可餓死,不食周粟。伯夷 - 相關評論
孔論伯夷
伯夷的讓國和不食周粟,以身殉道的行為,得到了儒家的大力推崇。當子貢問孔子“伯夷叔齊何人也?”孔子立即回答說:“古之賢人也!庇謫枺骸安氖妪R對所作的事不覺得后悔嗎?”孔子說:“他們求仁而得仁,沒有什么后悔的!焙髞碛诌M一步的說:“齊景公有馬千駟,死之日,民無德而稱焉。伯夷叔齊餓于首陽之下,民到如今稱之,其斯之謂與!痹瓉聿氖妪R的行為正符合儒家的價值觀。儒家認為,人生價值不在于你能獲得什么功名利祿,而在于你對社會作出了什么貢獻,在后世對你的評價中來體現人生價值,這就是所謂的留名千古。所以孔子強調說:“伯夷叔齊……奮乎百世之上,百世之下,聞者莫不興起也,非圣賢而能若是乎!
毛澤東論伯夷
毛澤東是無產階級革命家,他用馬列主義思想為依據來評價伯夷。他在《別了,司徒雷登》一文中寫到:“韓愈寫過《伯夷頌》,頌的是一個對自己國家的人民不負責任,開小差逃跑,又反對武王領導的當時的人民解放戰(zhàn)爭,頗有些’民主個人主義’思想的伯夷,那是頌錯了!边@是站在無產階級立場上看問題,也是借題發(fā)揮,借批判伯夷之機,教育部分有“民主個人思想”的知識分子認清美國侵華政策的實質,丟掉幻想,準備戰(zhàn)斗。這對幫助人民認清形勢,保持清醒頭腦,戰(zhàn)勝困 難,取得勝利,當時有著強烈的現實意義。
伯夷 - 伯夷叔齊意義
伯夷叔齊的故事無需考證其真?zhèn)危@個故事反映的精神能在中華大地流傳數千年,足證明中華文明之久遠,是中華傳統(tǒng)文化中最閃亮的一點。然其藐視權勢的精神并不被強權者們所悅,或用強力相脅,或用“食色”誘之,伯夷叔齊漸漸被人們淡忘了。然其結果是真人性被扭曲,人們除去“食色”之外不知道還需要有“靈魂”。這正是造成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的根源。頌揚伯夷精神實為今天社會文明發(fā)展之需要,弘揚中華古文明之需要。
伯夷阻止周武王伐紂,并非贊同紂王的暴政,而是深知“以暴易暴”的危害!氨┝Α或許在一些場所不得已而為之,或許多數人“同意”使用,而斷無“贊揚”之理由,也不可擴大其作用,更不能作為解決社會矛盾的基礎。中國數千年王朝專制的循環(huán),“亂臣賊子接跡于后世矣”,正說明這一點。
圍繞真人性的工作多是文化方面的,而從事這部分工作的人在古代稱為“士”,也就是今天的知識分子。維護“人性”的純潔,遏制“生物性”欲望的野蠻發(fā)展,是 “士”的職責。知識分子不能獨立思考,隨波逐流,結好于“鄉(xiāng)愿”,拜倒在“食色”之下,是忘記了人間之道義,忘記了戰(zhàn)士守土之責。眾人困于“食色”之匱乏,對控制了“食色”的強勢自然是隨之者眾,此時能不受“食色”之困擾,敢于說“不”,特立獨行,這樣的知識分子是難能可貴的。伯夷叔齊“餓死而不顧”,為“士”樹立了榜樣,“夫豈有求而為哉?信道篤而自知明也”。
對一個個體而言,首先要生存繁衍,這是天經地義的。故有“若伯夷者,特立獨行、窮天地、亙萬古而不顧者也”之語。但對“食色”的追求要有底線,不能喪失對伯夷叔齊的敬畏,否則不能稱之為“人”,尤其不能稱之為“士”。
歷代作家對人物的評價都帶有濃重的感情色彩和鮮明的傾向性,都和當時作家所處的時代、思想、經歷等著密切的關系。韓愈后來寫了一篇《伯夷頌》,對伯夷大加稱頌:“武王周公,圣也,以天下之賢士與天下之諸侯而往攻之,未嘗聞有非之者。彼伯夷,叔齊者乃獨以為不可;殷周既滅矣,天下宗周,彼二子乃獨食其粟,餓死而不顧,由是而言,夫豈有求而為哉?信道篤而自知明也。若彼夷者,特立獨行,窮天地,亙萬世而不顧者也。”這和韓愈所處時代有很大關系,當時藩鎮(zhèn)割據愈烈,韓愈堅決反對擁兵自重而遭到嫉恨;另一方面,韓愈大力倡導古文運動而受到沖擊,受到各方面的壓力,但韓愈并沒有畏懼,退縮,而是充滿了自信,充滿了豪情,借《伯夷頌》歌頌我行我素,卓而不群的精神。韓愈有膽有識,有自己獨立的人格,表現了作家可貴的直面人生的勇氣。
伯夷 - 相關作品
《伯夷列傳》《史記》中《伯夷列傳》的意義在于借題發(fā)揮,抒發(fā)自己胸中塊壘。借為伯夷立傳之機,對當時好人遭殃,壞人享福的社會,提出了憤怒的質問,對歷代用以麻醉慰藉人心的所謂“天道”,也提出了強烈的懷疑,這是富有批判性和戰(zhàn)斗性的。同時“奔義”、“讓國”這是司馬遷所贊美的一種美德,這和漢代建國以來統(tǒng)治集團內部君臣、父子、兄弟之間勾心斗角,攻伐殘殺不休形成鮮明的對照。
作者以“考信于六藝,折衷于孔子”的史料處理原則,于大量論贊之中,夾敘了伯夷、叔齊的簡短事跡。他們先是拒絕接受王位,讓國出逃;武王伐紂的時候,又以仁義叩馬而諫;等到天下宗周之后,又恥食周粟,采薇而食,作歌明志,于是餓死在首陽山上。作者極力頌揚他們積仁潔行、清風高節(jié)的崇高品格,抒發(fā)了作者的諸多感慨。
韓愈:《伯夷頌》
《伯夷頌》:士之特立獨行、適于義而已、不顧人之是非,皆豪杰之士、信道篤而自知明者也。一家非之,力行而不惑者寡矣;至于一國一州非之,力行而不惑者,蓋天下一人而已矣;若至于舉世非之,力行而不惑者,則千百年乃一人而已耳;若伯夷者,窮天地、亙萬世而不顧者也。昭乎日月不足為明,崒乎泰山不足為高,巍乎天地不足為容也。
當殷之亡,周之興,微子賢也,抱祭器而去之。武王、周公,圣也,從天下之賢士,與天下之諸侯而往攻之,未嘗聞有非之者也。彼伯夷、叔齊者,乃獨以為不可。殷既滅矣,天下宗周,彼二子乃獨恥食其粟,餓死而不顧。繇是而言,夫豈有求而為哉?信道篤而自知明也。
今世之所謂士者,一凡人譽之,則自以為有余;一凡人沮之,則自以為不足。彼獨非圣人而自是如此。夫圣人,乃萬世之標準也。余故曰:若伯夷者,特立獨行、窮天地、亙萬古而不顧者也。雖然,微二子,亂臣賊子接跡于后世矣。
伯夷和叔齊,是孤竹國國君的兩個兒子。他們的父親想立叔齊,還沒有實現,父親就死了。叔齊便讓伯夷做國君,伯夷說:“(父親要你做國君),這是他老人家生前的旨意啊!”堅決不肯做國君,于是逃走了。叔齊也不肯做國君,也隨同哥哥逃去。國人只好立中間的一個兒子做了國君。
弟兄倆跑出國外,聽說周文王很優(yōu)待老年人,何不去投奔他呢。然而,到了周國,文王便死去了,武王便統(tǒng)領大軍,用車子載著文王的牌位,朝東進軍,去討伐殷紂。
武王伐紂,伯夷叔齊很不贊成,便去隱居在首陽山,?坎赊眮砭S持生活。有個士大夫王摩子進山游玩,(看見伯夷叔齊正在那里采薇),就責難他們道:“你們既然不吃周粟,但為什么卻又隱居在周山,食周薇呢?”二人聽了,便不再吃薇。經過七天,上天派遣一只白鹿給他們喂奶,二人心里想道:“這鹿若是殺來吃了,滋味必然很美!鄙衤怪蓝说男囊猓瑥拇艘院蟛辉賮,兩個老頭子便活活餓死了。
毛澤東:《別了,司徒雷登》
伯夷 - 伯夷頌
釋文:先哲吾師表,斯文古鼎銘。義形扣馬諫,書勝換鵝經。故事征皇祐,鄉(xiāng)祠謁仲丁。登堂睹遺墨,山雨颯英靈。心田垂世遠,手澤歷年殊。誰購山陰序,真還合浦珠。身惟名不朽,書與道同符。諸老珍題在,猶堪立懦夫。蜀后學鄧文原頓首。鈐“鄧文原印”、“巴西鄧氏善之”印。鑒藏印有“褒賢”半印、“十陸世孫”半印、“貞元”半印及張珩、潘厚等印。
此二詩題于宋范仲淹書《伯夷頌》卷之后。卷中另有戴表元詩并序稱:“……大興李侯戡,得此本于燕,及南來守吳,乃文正公鄉(xiāng)里,即訪公子孫以畀之。”又大德庚子二月廿一日龔璛題一詩,前稱:“逸齋總管相公以所藏文正公書《伯夷頌》歸于范氏!焙笞R:“書于義宅之西序”,下隔史孝祥二詩,即鄧氏此二詩。鄧詩中有“真還合浦珠”句,所言是《伯夷頌》歸還范家的事,時間應在龔璛題詩之后,即元大德四年(1300年)后鄧氏時年約40余歲。
范仲淹書《伯夷頌》卷在明代《鐵網珊瑚·書品卷二》和清代《大觀錄·書法卷三》中有著錄,現已下落不明。著錄時鄧跋猶存于卷后,不知何時為人割出。鄧跋書法矯健俊爽,灑然自得,經意而有規(guī)矩,具典型的元代書法風貌。鄧文原的書法成就得到同時代書法家的贊譽,如虞集云:“大德、延祐之間稱善書者,必歸巴西(鄧文原)、漁陽(鮮于樞)、吳興(趙孟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