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若瑟 - 人物年表
1666年7月17日在瑟堡出世,這是諾曼底科唐坦半島最北端的一個城鎮(zhèn)和海港。
1683年,他被允許加入耶穌會(法國教區(qū))。
1696年,是他在弗萊徹學院學習的第三年也是最后一年。在這里,他同傅圣澤共同生活了一年,后者1695年結束了他的耶穌會士培訓,在等候被派往東方之時教授數(shù)學。
1698年3月7日和白晉一起登上了安斐特里特號。其他四人和一隊被派往東印度的海軍戰(zhàn)船同行。
1714年,他被召到北京宮廷同白晉一道工作。他在那兒呆了兩年。當他被獲準返回南方的江西省時,他開始以一種新的方式從事索隱主義的研究。在“馬若瑟的索隱主義”一章中我們還將談及這些情況。
1724年,基督教在中國被禁,幾乎所有傳教士都被流放廣州。馬若瑟不得不離開他在江西省的傳教點,南行廣州,自從他1699年到達中國以來,他還沒進過這個城市,他開始了一種新的生活。
1733年遷居澳門, 據(jù)有些書籍記載,馬若瑟1736年在澳門去世。
馬若瑟 - 人生經(jīng)歷
對青年時代的馬若瑟人們一無所知。在其后來的書信和其他寫作中,他從來沒有提供任何信息可使我們從中對他的知識和情感傾向進行大概的估計,也沒有任何材料表明他在年青時從事過闡釋學的或猶太神秘教義的研究。
馬若瑟在1683年加入耶穌會。1693年,白晉作為北京宮廷的特使被派往法國宮廷,以表達康熙皇帝對法蘭西皇帝的感激,路易十四決定送一些珍貴的禮物給康熙,而且批準白晉帶一些新的耶穌會士和他一起返回中國。白晉選了12個人赴華,馬若瑟和另外7個人于1698年3月7日和白晉一起登上了安斐特里特號。其他四人和一隊被派往東印度的海軍戰(zhàn)船同行。在好望角,其中的兩人又加入了白晉他們的安斐特里特號。這艘船11月7日抵達廣州。最后的兩個人——傅圣澤和殷弘緒(Dentrecolles)——約六個月后到達中國。
在廣州,馬若瑟被分配前往江西傳教。從傳教使團開始之時,耶穌會士就在江西設了站點。利瑪竇1594年至1598年曾住在南昌,在那里等待機會進入北京,并創(chuàng)作了他的一些最重要的中文著作。馬若瑟被派往江西省會南昌,1699年到達這個城市,他被安置在南昌以南約150公里的建昌(現(xiàn)在的南城)。他在那里住到1721年(其中兩年不在當?shù)兀?721年到傳教士被驅逐到廣州的1724年,他住在江西省北部的九江。
這期間,在《耶穌會士書簡集》(Lettres édifiantes crrieuses)中有兩封馬若瑟寫的關于處理傳教事務的信:在第一封信中,他談到了被中國人遺棄的新生兒。他認為,在這些嬰兒將死之前發(fā)現(xiàn)他們并給他們施洗是相當重要的。應該為那些活下來的孩子建立一些機構,讓他們在其中以基督教的方式受教育,然后成為基督家庭中的仆人。第二封信中,他描述了到南豐和臨近村莊進行的旅行,在那里他和其他兩個耶穌會士以非常隆重的彌撒慶祝了復活節(jié),給中國人留下了相當深刻的印象。
在那些年里,馬若瑟把大部分時間或者幾乎全部時間用于研究中國語言和文學,而把傳授基督教教義的任務交給助手。他這樣做的原因是。他認為,和投身于更普通的傳教工作相比,通過苦心鉆研他不斷豐富的藏書,能使他為歸化中華民族的信仰做出更大的貢獻。
1714年,他被召到北京宮廷同白晉一道工作。他在那兒呆了兩年。當他被獲準返回南方的江西省時,他開始以一種新的方式從事索隱主義的研究。在“馬若瑟的索隱主義”一章中我們還將談及這些情況。
1724年,基督教在中國被禁,幾乎所有傳教士都被流放廣州。馬若瑟不得不離開他在江西省的傳教點,南行廣州,自從他1699年到達中國以來,他還沒進過這個城市,他開始了一種新的生活。1733年遷居澳門, 據(jù)有些書籍記載,馬若瑟1736年在澳門去世。
馬若瑟 - 漢學研究
馬若瑟從一開始學習漢文時起,其目的就不只是為了傳教,而且想要用漢文來著述,并且從漢文經(jīng)籍中尋找對信奉基督教的支持和依據(jù),為此,那些把中國經(jīng)典文獻看成禮儀事物代表的傳教士們,就對馬若瑟感到不滿和懷疑。
馬若瑟精通漢文,他著有許多用漢文寫成的宣傳天主教教義的書籍和用拉丁文、法文寫成的研究中國的書籍。馬若瑟的最重要著作就是《漢語札記》(拉丁文標題為Notitia Lingae Sinicae,1831年在馬六甲出版。是馬若瑟死后70多年才出版的遺著)。
馬若瑟還把中國元曲《趙氏孤兒》譯成了法文(法文標題為Tcho-chi-cou-eulh;ou,L’orphelin de la Maison de Tchao,tragédie chinoise),這是歐洲人首次將中國戲劇譯出的譯本,收錄在由杜赫德神甫(Père Jean Baptiste Du Halde)編的《中華帝國全志》(1735年出版)的第3卷內。此譯本也收錄在1736年在海牙出版的《中華帝國全志》第3卷第417~460頁內。伏爾泰在讀了馬若瑟的法譯本《趙氏孤兒》之后,創(chuàng)作了一部悲劇,題為《中國孤兒》,1755年出版,并在同年搬上舞臺演出了,伏爾泰把故事發(fā)生的時間推到了成吉思汗時期,但是藍本仍是馬若瑟的法文譯本《趙氏孤兒》。伏爾泰還為他的《中國孤兒》加上了《孔子學說五幕劇》的副標題。
《趙氏孤兒》在法國一經(jīng)發(fā)表,就贏得了眾多的讀者,甚至在整個歐洲也不脛而走。先后幾十年間,就被譯成了英文、德文、俄文等多種版本。就連當時在歐洲名聲顯赫的文學巨匠、大詩人、大思想家,像意大利的梅達斯塔蘇、法國的伏爾泰、德國的歌德等,無不對它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給予了極高的評價,并紛紛加以改編,搬上舞臺,在歐洲許多知名的大戲院都引起了轟動。
馬若瑟還曾寄給巴黎法國皇家圖書館許多在中國出版的書籍,法國國內非宗教界的世俗中國學家們曾作為任務對這些書籍進行過研究。在馬若瑟寄回法國的這些書籍中,還特意挑選有一部元代雜劇選集,后來這本書就由巴贊(Antoine Pierre Louis Bazin)和斯塔尼斯拉斯·朱利安(Stanislas Julien)合作(按,主要是由巴贊譯出的)譯成法文出版了,該書中 文標題為《元曲選解題》,法譯本于1838年在巴黎出版了。馬若瑟提供此書的中文藍本的功績也是不可磨滅的。
馬若瑟對于他寄回的書籍寫的一些介紹性的短論,至今仍然收藏在法國國立圖書館內。他寫的信件有3份收錄在《耶穌會會士書簡集》里面,還有第4封信,是從傅爾蒙的文件中找到的,后來由晚年在巴黎定居的德國人東方學家海因里!び壤麨跛埂た死樟_特(Heinrich Julius Klaproth ,1783-1835)給編寫進《百科編年史》(法文標題為Annales Encyclopédiques)里面,這封信中對傅爾蒙的《中國文典》文稿進行了坦率和嚴厲的批評。
在法國耶穌會士中,有這樣一小部分人,由于他們對《易經(jīng)》一書的關注,被稱為易經(jīng)派,馬若瑟即名列其中。在歐洲,這些人被稱為索隱派,因為他們宣稱在中國古代典籍中發(fā)現(xiàn)了基督教傳統(tǒng)的蹤跡,并對它們進行了索隱式的和象征論的解釋。
馬若瑟有很多文章和論文討論了這個問題,但是沒有一篇獲準付印。直到19世紀六七十年代,其中幾篇得到了發(fā)表,但基本上沒有引起注意。
中國索隱主義是在白晉手中發(fā)展起來的,他也是來華耶穌會士,后來成了馬若瑟的老師。白晉的生活和和工作,他對馬若瑟的思想產(chǎn)生了如此巨大的影響,幾乎可以說白晉的思想決定了馬若瑟的整個一生。
馬若瑟與在華、在歐的許多教士、學者建立了通訊聯(lián)系,他把自己的論文寄給他們,希望能出版。被放逐到廣州后,他在《特雷武論叢》上見到傅爾蒙關于中文的論文摘錄,于是與傅爾蒙開始了長期通信,其中大量內容是關于中國語言的討論。1728年,馬若瑟向法國寄去一件包裹,內有大量書籍、手稿和書信等,其中最重要的是五卷《漢語札記》手稿。
馬若瑟 - 學術成果
《論漢語發(fā)音和用歐洲拼寫的漢文字》
《漢語札記》(于1831年由英國倫敦傳道會刊行)。 1831年在馬六甲的英華書院(Anglo-Chinese College)用拉丁文出版了,拉丁文標題為Notitia Linguae Sinicae。后來這部書由一位美國公理會傳教士譯成了英文,于1847年在廣州出版。
1770年以后馬若瑟著《書經(jīng)以前時代與中國神話研究》以及《中國古書中基督教義之遺跡》、《中國經(jīng)學導言略論》。
《拉丁文——漢文字典》,馬若瑟還和赫蒼壁神甫(Père Jul-Placidus Hervieu,1671-1745。法國耶穌會會士)合作。
馬若瑟 - 參考文獻
[1]《明清傳教士與歐洲漢學》,張國剛,吳莉葦?shù)戎,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1。[2]《早期西方傳教士與北京》,余三樂著,北京,北京出版社,2001。
[3]《傳教士與法國早期漢學》,閻宗臨著,閻守誠編,鄭州,大象出版社,2003。
[4]《傳教士與西學東漸》,尚智叢著,太原,山西教育出版社,2000。
[5]《耶穌會與中國科學》,樊洪業(yè)著,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1992。
[6]《國際漢學》第7輯,任繼愈主編,鄭州,大象出版社,2000。